“这羽毛真漂亮!不愧是半神的尾巴毛。”
伊瑞尔将那几根几乎和她人一样高的巨大尾羽抓在手中来回扇动,她发现这些羽毛即便脱离了半神的躯体,依然可以呼唤轻盈的风,在摇摆之中还有肉眼可见的黑暗气息残留,一看就绝非凡物。
她小心的将这几根羽毛放入自己的魔法行囊中,又抬起头对迪亚克姆说:
“但我刚才见到您与那个鸦人半神作战时可没有动用强大的灰烬使者,这不像是惩戒敌人的姿态,所以您认为那个叫‘安苏’的半神其实并不是我们的敌人,对吗?”
“嗯,那家伙是个危险又阴沉但还有点‘可爱’的中立派,但比燃烧军团和魔血兽人的威胁,安苏确实可以被称为‘无害’,毕竟只要我们不亵渎它的鸦爪祭坛并且不试图伤害它心中最挚爱的耀眼之物,它甚至都没兴趣在我们眼前出现。”
迪亚克姆摩挲着下巴,看了一眼玛尔拉德,说:
“但遗憾的是,哪怕安苏只想要享受自己这可悲的孤独人生并满足于成为‘德拉诺第一深情’,我们却无法在这个险恶的时刻对如此强大的潜在盟友视而不见。
我刚才试图与它交谈,但那个孤僻的社恐老混蛋逃入了阴影深处。
它不信任我们也抗拒与我们合作,所以接下来必须搞出一点不那么‘正义’的动静来迫使它现身了。
伊瑞尔,给奈丽、尤拉和雷克萨送出消息,让他们前来这里与我们汇合。我们要展开一场‘猎杀半神’的行动,但目标并非极其擅长躲藏的安苏。”
圣人抬起头,看了一眼阿兰卡峰林常年笼罩的厚重阴云,他说:
“我们这一次得在高空之上战斗,所以该奈丽那样的强大猎手发挥出优势了。”
“鸦人的另一名神灵吗?”
伊瑞尔一边掏出联络用的阿肯尼特水晶,一边眨着眼睛看向在她眼中“无所不知”的警戒者,她说:
“玛尔拉德昏迷之前告诉我,他和艾瑞达斯在阿兰卡峰林的探索已经确认了鸦人之中存在三名神灵,安苏只是其中之一。”
“是的!渡鸦与乌鸦的父亲安苏是‘黑夜之眼’,卡利鸟与鸦人的母亲鲁克玛是‘太阳之灵’,明明是三个人的故事却始终不配有名字的塞泰是风蛇与短翼种的君主,亦是早早陨落的‘诅咒之翼’。
鸦人的神话故事并不复杂,但阿兰卡诸神留存于此的力量直到今日还在影响着这片古老的大地。”
迪亚克姆站起身,对伊瑞尔说:
“瞧,这座阴沉的塞泰克山谷里不断降下的污秽血雨,就是塞泰在被鲁克玛和安苏联手谋杀时对这片大地降下的怨恨诅咒,诅咒之翼的力量不愿散去,甚至它邪恶的灵魂也还在觊觎着这片本该属于它的大地。
这里的故事因神灵而起,自然也应该归于神灵手中。
安苏
它就是阿兰卡峰林所有问题的破局点,前提是那家伙愿意承担自己的职责,但它却已经逃避了数千年了。
所以,让我们为这无可救药的老舔狗下点‘猛药’吧。”
迪亚克姆挥动自己的披风,他意味深长的自言自语的说:
“对于龟缩在自己房间中整日与好胶为伴的死宅而言,劝他们外出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最好办法可不是苦口婆心。呵,老安苏,你给我玩高冷是吧?
先砸了你的老婆手办,我看你还能不能继续这么悠哉悠哉的躲着我!
啊,圣光啊,请原谅您的追随者们接下来要做的糟糕之事,这是常规意义上的坏事,但却是为了这片阴沉苍穹的未来。
若您真要责罚,归于我一人就好。”
——————
“我和艾瑞达斯就是在这根石柱上见到了高阶鸦人们的‘太阳神’,我们从那些愿意和我们交流的藏卷人那里得知,它每隔几天都会沿着固定的路线翱翔于阿兰卡峰林的云层之上。
就如野兽巡查领地那样,只有几个瞬间会出现在云层之下能被地面的人目视到。
我们观察了好几天才找到了这根石柱,我们听说那太阳神出巡时总会有太阳祭司跟随护卫,因此打算通过这种方式先和鸦人们的牧师谈一谈结盟事宜。
最少好过我们贸然前往通天峰然,那座城市并不欢迎外来者。”
在阿兰卡峰林东北部森林中的一颗巨大石柱顶端,还有些虚弱的玛尔拉德盘坐在地面,对身旁的其他被警戒者召唤过来,正在做战斗准备的同伴们说:
“总之,那名‘太阳神’在黄昏时会路过这附近,那是它飞行路径中最接近地面的时刻,也是我们在附近唯一可以不受云层干扰目视到它的机会。
它飞行速度极快,就像是一道划过天际的流星,从它出现到消失只有不到五秒的时间。
我和艾瑞达斯在这里等了两天才捕捉到鸦人们的太阳神出现,也正是因为那次记录才导致艾瑞达斯被高阶鸦人们掳走。
我本想救援他,但那股阴冷的妖风突然吹起把我卷入了那个该死的幻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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